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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四日长篇小说

许伟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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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用曾煜是小说推荐《汴梁四日》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许伟才”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1个阴谋4天的蝴蝶效应20余人编织的莫比乌斯环3个国家的历史进程因此而改变北宋末年,一场围绕着宋辽金三国运势的阴谋在北宋都城汴梁上演。四天之内,朝廷、民间、江湖,数线并行,交错咬合,迷局重重。十数个原本和这个阴谋毫不相干的人物都诡谲离奇地卷入其中,并推进演绎着事件的进展。小人物的作用力能否改变历史进程,让他们苦苦挣扎的命运能否发生颠覆性的变化?...

来源:fqxs   主角: 白无用曾煜   更新: 2023-12-04 01:4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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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用曾煜是小说推荐《汴梁四日》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乌云下的这条街道虽不繁华,但诸如医馆、药铺、谢库、茶饮店、小酒楼、鞍马店等各色店铺应有尽有。店铺的伙计们陆续为开门迎客做着准备,街上行人也渐多起来。福满急匆匆向李忠良家而去,路过李忠良的邻居吴友翁家门前时,正看见吴家娘子与几个人交谈着。吴家娘子:“我家相公风湿症犯了,疼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汴梁四日第3章 第三章在线免费阅读

宣和二年七月十四日,第二日。

虽是清晨时分,但天空乌云密布。乌云下的这条街道虽不繁华,但诸如医馆、药铺、谢库、茶饮店、小酒楼、鞍马店等各色店铺应有尽有。店铺的伙计们陆续为开门迎客做着准备,街上行人也渐多起来。

福满急匆匆向李忠良家而去,路过李忠良的邻居吴友翁家门前时,正看见吴家娘子与几个人交谈着。

吴家娘子:“我家相公风湿症犯了,疼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了。你们几位请回吧,书讼摊今天开不了张了。”

几个人叹着气欲离开,正看见福满快步走过来。

一男子好事地询问:“满爷,听说昨晚汴河上杜月娘的花船凭空烧没了,是这么回事吗?”

福满:“那你就得问老天爷了,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

旁边的人还欲再问,福满连连摆摇手:“稀奇古怪的案子一大堆呢,你们找别人问去吧。”

说罢,福满紧跑几步来到李忠良家门前,清了清嗓子,抬手敲门。

门里传出李忠良的声音:“谁啊?”

福满赶紧应声:“李巡史,是我,福满。”

李忠良:“什么事?”

福满:“回巡史,西郊发现一具女尸,府尹大人让您去一趟。”

静了片刻后,李忠良郁闷的声音传了出来:“今日并非我当值啊。”

福满:“是是,原本是该陆巡史当值,但是他今天没法复差了,听说他押解的犯人昨夜逃了几个,他现在满汴梁城抓逃犯呢。”

福满唠叨半天,门内却无回应之声。

福满:“李巡史?”

李忠良:“知道了,门外候着。”

福满连连称是,但心里不禁疑惑,这大白天的怎么起这么晚?

正琢磨间,福满无意地往隔壁吴友翁家瞥了一眼,只见吴家窗户似乎有人影一动,待福满仔细再瞅,又没人了。

暗中瞄着李忠良家的正是吴友翁,此刻他从窗户旁缩回脑袋,一边揉着胳膊腿一边琢磨着什么。

吴家娘子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你不好好养病,寻思什么呢?”

吴友翁小声道:“隔壁李忠良两口子挺有意思的,我发现啊——”

话还没说完,吴家娘子便气恼地打断了他:“你呀,还操心别人家的事?养好病快出摊子吧。你那书讼摊子空着,你不难受我难受。从前日子还好过些,现如今一天比一天难,你替人写一幅状子才两百文,都不够这碗药钱。”

吴家娘子一边埋怨,一边将药碗递给吴友翁。

吴友翁接过药碗,闻了闻后皱眉道:“这药是在前头药铺抓的吧?没用,不灵。你得去城南孙计药铺,说多少回了你也记不住,唉……”

吴家娘子郁闷道:“毛病真不少,怨我怨我,我这就去。城南的道儿可不近,你自己在家少折腾,好生躺着吧。”

吴友翁一边喝药一边摆手,示意娘子赶紧去。

吴友翁夫妻拌嘴之时,李忠良正在家中开解着王婉真。

“不用担心,西郊那案子归我来办,正好方便了咱们。”

王婉真衣服穿戴得虽然整齐,却显得有些臃肿,此刻听闻李忠良这般说,虽是点了点头,但脸上的紧张之色并没消减多少。

李忠良叹了口气:“其余的事等我回来再商量吧。”

说罢,李忠良转身走到门前,将门打开,但只开了一人的空隙,他在门前一站,自然而然地挡住了福满。

福满忙向李忠良施礼:“李巡史,咱们得赶快走了……西郊路挺远的。”

李忠良“嗯”了一声,就要往外走,但福满陪着笑脸又道:“李巡史,您换双鞋吧,路途远得很,还不好走,我怕累了您的脚。对了,再带上块帕子吧,尸体臭啊,再加上路远,咱们赶到的时候,那味道肯定受不了……”

李忠良一边听一边皱起眉头,正待开口之际,王婉真已快步过来,掏出一块碎银递给了福满:“福满,前边有家鞍马店,你跑一趟,租两头驴,快去吧。”

福满没等李忠良开口,便已将碎银从王婉真手里接了过来,喜滋滋地连声道谢:“谢谢李娘子!”

说罢,福满兴高采烈地掉头朝鞍马店的方向跑去。

李忠良皱眉道:“那福满明摆着是讨要车马费,你还顺着他的意思。现如今这日子越发难过,何必出这银钱?”

王婉真:“这不是省钱的时候。福满心眼多,多留一会儿,我担心被他看出破绽来。我晨起就心慌得厉害,总觉得今日光景与两年前一模一样,同中元节,同是福满……莫非是要事发了?那件事,老天迟早要降罪的……”

王婉真说着,禁不住哽咽起来。

李忠良强作笑颜,轻声宽慰:“别胡思乱想了,那件事你知我知。就算老天爷知道了,也定能原谅,不会降罪的。”

王婉真勉强点了点头:“可是吴友翁那里我总觉得不放心。”

李忠良故作镇定地安慰道:“等我查案回来,就去他家坐坐,看看吴友翁有无异常。”

王婉真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李忠良转身出门,但背对王婉真之时,脸色却不似刚才那样镇定,眉头紧锁起来。

王婉真返回自己的卧室,脱下外衣,只见里面竟还穿着一套孝服,怪不得之前的衣服穿得颇为臃肿。

王婉真呆坐在床榻边,半晌后从枕头下面旁边拿起一个小拨浪鼓,一边抚摸一边伤心地喃喃着:“小宝啊……娘天天想你,夜夜想你,可你怎么也不来梦里寻娘……”

小宝是王婉真的独女,三岁时患了血疾,几年来一直想尽办法求医问药,家里的银两也都搭了上去,但最终还是无济于事,一月前撒手人寰。

对这事福满清楚得很,此时他和李忠良各自骑着一头驴匆忙赶路,见李忠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福满猜测他是为了小宝之事难过,不禁劝道:“李巡史,有些事情是命数,你家小宝大约是这辈子福浅,才离你们而去的,她定能托个好来生。”

福满虽是好意,却不曾想倒捅了马蜂窝,李忠良现在满脑子都被另一个可怕的事情缠绕着,此时又突然被福满提起来伤心事,心里更加难受,忍不住冷飕飕地瞪了福满一眼。

福满忙闭上了嘴,片刻后陪着笑脸转开话题:“多谢李巡史替小人租这驴子,快些办案,好快些回家。我俩真是倒霉,原本这晦气差事应该是陆巡史的……哎,您知道吗?昨夜陆巡史气坏了,没等进城,犯人就跑了!那几个逃犯手段了得,陆巡史那么个厉害人物愣是没拦住——”

李忠良冷冷地打断了福满:“你看到了?!”

福满:“我……倒是没亲眼见。”

李忠良白了福满一眼,算是答复。福满尴尬地再不言语了,骑着驴紧随着李忠良。

街边一个小食摊子旁,坐着白无用和韵哥。韵哥津津有味地吃着羹汤和肉饼,白无用则没有吃,他拿着勺子慢条斯理地舀着面前的一碗三脆羹,貌似不经意地瞥了路过的李忠良和福满几眼。

李忠良只是满腹心事地闷头赶路,自然没发现白无用关注着他,待赶到西山驿道和进山小路的交口时,天空已是阴云密布,李忠良心中更急。

在小路的路口停着一辆马车,坐在马车上的一个小吏见李忠良和福满过来,忙跳下车跑过来,扶李忠良下驴。

李忠良:“尸体在何处?”

小吏指着小路:“就在前面,仵作在验尸。”

李忠良边走边问:“何人发现的尸体?”

小吏:“昨晚有几个客商在林子里宿营,今早起来就发现附近一棵树下有一具女尸。”

李忠良紧走几步,已能看见仵作和另一个小吏正蹲在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检查着一具尸体,忙问:“女尸画像了吗?速去拿给附近的坊正辨认。”

小吏:“回巡史,这女尸……没法画。”

小吏说着,两人已走到大树下,只见女尸横陈于灌木丛中,衣饰已被污血浸染,但仍能看出衣裙都是锦缎所制,显然不是普通人家女子所穿。但最醒目、惊悚之处在于女尸自脖颈处被生生切断,头颅已然不见。

福满快步跟过来,一看之下便惊呆了,喃喃着:“看打扮应该是富庶之家,想必是露了富被贼人盯上了。不对啊,贼人抢钱便是,何苦杀了她?杀了也算了,头还割了,或是这女子认识贼人?结果才被咔嚓——”

李忠良:“——管住你那张嘴!”

福满:“是是是,不能胡猜。不过,这凶手想必是个蠢人,杀人抛尸做什么?要我说,挖个坑把尸体一埋,就算是火眼金睛也找不到啊。”

福满这话一说,李忠良不禁激灵一下,目光中也露出惊恐之色,显然是被福满的话吓到了,忙把视线投到尸体旁的一个浅坑,借机掩饰着自己的神色。

小吏见李忠良看向浅坑,忙上前回禀:“李巡史,这个坑还没挖完,肯定是凶手正挖坑的时候被宿营的客商打断了。”

福满郁闷道:“李巡史啊,咱们命苦啊,要不是有这几个客商,凶手早把尸体埋了。他省事,咱们也不用查案了。”

福满话音刚落,本就很阴沉的天,突然“咔嚓”劈下一个响雷。

李忠良被这个响雷惊个哆嗦,冲着福满和小吏喝道:“你们这满嘴胡沁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福满和小吏被训得忙闭上了嘴。

仵作走到李忠良身旁,商量道:“李巡史,要变天了,不如先将这尸身拉回衙门,再做仔细查验?”

李忠良皱起眉头:“那得耽误多少时间?你速速查验就是。”

仵作无奈地点点头,转身继续验尸。

正这时,不知从何处传来若隐若现地传来鬼魅般的哭泣呻吟声。众人正仔细分辨声音的方向时,几声闷雷接连响起,那隐约的“呻吟声”混杂在闷雷里,越发辨不出方向,但也越发骇人。

众人紧张得面面相觑,福满更是忍不住自说自话起来:“哎呀,听见了吗?什么声音啊?像鬼魂说话似的,这是有冤情啊!也是啊,谁被割了脑袋不冤啊?听说死得越惨,这鬼魂越厉害,要寻仇可不能在这儿寻啊,我们也没杀你……”

李忠良愣愣地看着稍远处的女尸,又禁不住抬头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耳边响起王婉真之前说的话——“我晨起就心慌得厉害,总觉得今日光景与两年前一模一样,同是中元节,同是福满……莫非是要事发了?那件事,老天迟早要降罪的……”

李忠良越寻思越是紧张,而那个“鬼魂呓语声”更加明显,若隐若现地萦绕在众人周围。

福满看了眼一旁的李忠良,只见他的脸色也越发惊惧,于是鼓起勇气继续劝说:“昨晚上花船案就邪门得很,今天又遇到个无头女尸,这可不是啥好兆头。李巡史,今天还是中元节,咱们就别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待了。”

李忠良瞄了眼无头女尸,但随即便将目光收回来,抬头看看乌云密布的天空,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要下大雨了,赶紧把尸体抬上车,带回府衙勘验。”

福满终于松了一口气,忙招呼另外几个小吏一起将尸体抬上马车,忙不迭地往汴梁城中赶去。

当众人快行至城门时,天空已乌云压顶,眼见风雨欲来。

福满催促着驾车的小吏:“快点儿走啊,眼瞅着要下暴雨了,赶紧回府衙躲雨。”

李忠良骑着驴跟在一旁,听着福满的催促声,不禁想起答应娘子要去吴友翁家一事,思忖片刻后李忠良冲福满道:“福满,你们先回衙门,我得回家把窗户关严,眼看着要下雨了。”

福满忙应道:“好嘞,您放心,我带着他们回去,保证把尸体全乎带回去,万无一失。”

李忠良点点头,骑驴径自向城门而去。

两个小吏一边驾车跟着福满走,一边聊着天。

“你说同样是巡史,人家陆巡史就满心思都铺在案子上。”

“可不是嘛,不就是要下雨了吗,这也要回家一趟,矫情不矫情?”

一个小吏瞥了眼车上盖着白布的女尸:“这位真够倒霉的,摊上这么个主事儿的,想沉冤昭雪,估计是没戏喽。”

“唉,也就这世道吧,以咱们这位官人的本事都能混个巡史当,换个清明世道,他那身官衣早被剥掉了。”

福满咳嗽一声,打断了两个小吏:“行了行了,赶紧走吧,啰嗦什么呀?嘴上毛都没长齐就敢议论朝政,我看你俩的脑袋也跟车里那位一样,不想要了!”

两个小吏对看一眼,老老实实地闭了嘴。

李忠良刚进城门,暴雨便倾盆而下,他顾不得避雨,快驴加鞭直奔吴友翁家而去。吴友翁这几日关注着他家、中元节的到来、昨晚离奇的花船案、刚才勘察现场时诡异的鬼魂呓语声,这几样事单拎出来倒还不算惊悚,但齐齐地冒出来便让李忠良紧张不已。眼下所有的事情都比不上去吴友翁家重要,如果吴友翁真的发现了他们夫妻那个秘密,那等着他们的便是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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